画如其人,手写我心。每读朱雅梅的画,我就会不自觉陷入一种思绪,耽于一种情境中。空、灵、淡、静、雅,是我对雅梅作品的的总体印象。也是我对她美而唯一的全部想象。
雅梅我没见过,但这并不打紧,丝毫不影响我对她作品和人的解读。类似的情形很少发生,我非常注重跟艺术家的当面交谈和沟通。对于雅梅,事情就例外了——我好象不需要多与她说话就已了解和读懂了她。物以类聚?或者“臭”味相投?我不知道。反正,我一联络她,她就寄来作品了。
一见钟情、惺惺相惜。。。呵呵,我是相信这类东东的。很早就知道雅梅了,在一本介绍朱振庚先生求学卢沉周思聪夫妇的书里。雅梅那时该是非常小,随着父母辗转徐州、福建、北京而后定居武汉。我不用想雅梅的童年,因为那就是我的童年。雅梅所有的关于绘画的记忆,也是我所有的关于读书的记忆。我们不同的只是一南一北,她家艺术,我家人文。
雅梅的画是天然的,风格自成。这源于她的性情,也缘于家庭艺脉的熏陶。朱先生浓墨重彩,朱夫人原生朴拙,而雅梅呢,却走上了飘逸空灵的画语境地。“清水芙蓉,天然雕饰”形容她该是最恰切的,因为她就是这样的荷花种子,就是此般的莲蕖出尘。
最早看雅梅的画是在一个朋友家里。我问墙上的小品是谁的,朋友呵呵笑;有些古意吧?后来在可创艺苑的展讯里,在徐忠平先生的《原生态绘画》里。。。我都读过她小巧曼妙的画构、画思。平淡天真,雅梅用心治艺术,而有心人在艺术里读出了她的生活和品格。
“淡,非墨色深浅浓淡之淡;淡,是人的一种品格。这样的品格,在画中就是逸品之画的品格。所以,淡不可着意力求,画家的画欲求得淡,应该先扪心自问自己淡到了几分。”这话说得多好啊!我向往这样的淡的逸品,我更喜欢这样淡得出奇的画人。
而雅梅,就是这样一位心胸廓彻、淡定高洁的——神韵女子。
李文子
二零零六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