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蒋晓东
我觉得一个人与一个植物的果实,同样都是一个最终要独立存在的生命个体。
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一个人与一个植物的果实之间确实有着极大的差异,但是从种族繁衍及个体生存的角度看,它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所以,我画一个植物的果实,实际上也是在画一个人。也可以说,是在画一个生命个体。
一个生命个体,其实从产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背负了种种的责任及义务,其后的种种自觉或不自觉的行为,都早已被编程在基因的密码中。我们其实并不自由,甚至可以说我们只是基因的机器。我们时刻处于本能的控制中,我们都是各自种族的一个果实,一粒种子。我们努力生存,承担着、履行着繁衍的责任与使命。
我想通过绘画来叙述我对个体生命意义的理解。
我画一根捆绑的线来寓意与生俱来的本能对我们的控制与束缚,用不同形状的色块来表现生存环境对我们欲望的制约,而大面积留白或其它色彩的背景,则代表了我们目前所存在着的一段特定历史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