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诚轩2014春拍】春风·秋雨·江南——苏天赐作品

【北京诚轩2014春拍】春风·秋雨·江南——苏天赐作品

【北京诚轩2014春拍】春风·秋雨·江南——苏天赐作品

日期:2014-05-12 09:10:17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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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系江南 艺术之乡

  北京诚轩2014年春季拍卖会油画雕塑专场将于5月16日在北京昆仑饭店举行。

  “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只要火苗还在,自有春晖满怀。”这首由杨绛所译,英国诗人兰德作的《生与死》,是苏天赐晚年最爱背诵的一首诗,他甚至亲自动手改写了最后两句。这首诗很好地契合了画家当时的心境,也包蕴着他对人生的感悟。他确乎是自然的迷恋者和记录者:“我是属于上一代的,只能做以前艺术家所做的事:赞美上帝所创造的大自然。我从小爱看树发芽、草发绿,感到大自然的一切都充满了生命力,它使我忘掉了一切人间的烦恼。现在,我更是越来越感到未被破坏的大自然的可爱了,离开了大自然,无论怎样现代,世界都是可怜的。”

  他将艺术经验的根据地,建基于广义的“江南”山水间,其中最重要的是:阳江、富春江、西湖以及太湖。阳江是他童年和少年记忆中的美好故乡,西湖是学艺生涯的起步之地,富春江见证了他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后艺术感觉的恢复,而太湖则是长期滋养性灵的所在,是他口中的“第二故乡”。

  晚期风景 炉火纯青

  他也是艺术的信徒和力行者。在杭州国立艺专“调合中西艺术,创造时代艺术”主张的影响下,他自觉地踏着恩师林风眠所开创的道路,一生致力于将西画形式与中国传统写意精神相融和,从而创造出自己所追求的“东方的意趣与西方的实感”及“西方的缤纷和东方的空灵”共冶一炉的诗意意境。自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巴黎之行以后,他的画风更为自由凝练,画中意象的主观性更为强烈,尤其是在最擅长的风景题材作品中,真正达到了“物色虽繁而析辞尚简”的炉火纯青之境。

  他的风景画又以表现春季和秋季的画最为杰出,《春风》(1993年)及《秋诗初雨》(1996年)正是画家晚期风景创作中的典型。画面中能看到他常用的独特的灰蓝调子,丰富而微妙,又具有象征意味。房屋、山峦的虚化处理,树枝那律动的线条,“大面积低纯度的色彩上对比高纯度的小色块,犹如镶嵌的宝石”,这些形式语汇无不体现出苏天赐成熟的个人风格:游走于具象与抽象边缘,既不失客观真实,又呈现主观的诗化印象。

  《春风》色韵 线随意动

 

  《春风》(拍品编号865)突出近景的树,其枝干的画法正如吴冠中所说“苏天赐先生的油画就是讲究笔墨的。”这来自于画家对线条的深入研究:“除了在油画写生中尝试以外,我还用毛笔勾勒临摹波提切利和拉斐尔的作品,我研究其作品中处理形体边缘和内部结构的方法,以线条的轻重、徐疾的互相转换来表达形体和空间,颇有心得。”深刻的体认加上多年的实践,使他能够游刃有余地驾驭线条元素,即使“颜料的黏稠度高,使得其顺畅行笔用线并非易事”,他照样“一波一折皆得自如,时而流转飘逸,时而古拙苍劲,依照抒情写景的需要,随形变幻,得心应手。”而画面的色彩明亮澄澈,一切都显得新鲜、美好,季节更替中蕴藏的生机,令人欣悦。远天笔触的刷抹痕迹,充满流动感,与倾斜的树冠相呼应,勾画出春风的来去。画面一角的小树欹侧角度特大,似乎是被风吹动,又像是要挤进画面里来,增添了一丝拟人化的趣味。其构思恰是清人刘熙载在《艺概》里,“山水精神写不出,以烟霞写之;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树写之”一语的印证。

  《秋诗初雨》 天光水影

 

  《秋诗初雨》(拍品编号864)在构图上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林风眠的某些作品,但其表现手法又纯然是苏天赐风格的。画面中的物象更为朦胧抽象,几乎没有线条,只有色彩的块面与交融,色调亦较《春风》深沉,着力于雾霭中的空间营造与空间中漫射的光,其效果确实像是一首“天光与水光的协奏”,烟雨迷漫,莫测高远,而透露的意绪则更具哲理性,似乎在幽微地沉思中指向了对生命和宇宙的关照。他深刻地认识到东西方艺术的取径差异:“西方重‘物’……东方一向重‘意’,意在于对自然万物的感悟与神交,在于境界的高远,所以安然于在平面上的驰骋,让笔姿纵横,追逐那个无垠广阔的意中世界。”

  守望东西 出入古今

  评论界给苏天赐的创作冠以“意象油画”之名,认为他大胆移用传统图式与笔法,沟通了传统的写意山水精神,为油画民族化之路作出了有益探索。在仔细品味这两幅作品后,有必要指出的是,苏天赐沟通与融汇的努力没有以牺牲“油画味”为代价,其对于传统的接受主要是精神层面的。

  作为油画家,他清楚地意识到:“色彩是油画的魅力所在,也是我们传统的薄弱环节,色彩不只关系到视觉,还关系到心理、生理诸多因素,其疆域深如渊海,如要在油画领域驰骋,对此要下大工夫。”他也不赞成学生用油画颜料模仿中国画的用线方法,他认为油画的线只是对色块形体的一种韵律强化,除了树枝这种自然界存在的形态浓缩物,其余的边线都是要符合形体相依的空间原则。

  这些认识使得他的作品始终是自然的、活泼的,绝不是生硬嫁接而成的僵死之物。而相比于迷人的画幅,画家守望东西出入古今的自觉更值得我们重视。或许,只有达到那样的理论高度,才能获得如此的洞察:“当我们从东方眺望这些西方艺术的高峰时,觉得遥不可及,经过细细寻找,始辨认出来都是人类的延伸。它们所达到的高度都是有迹可寻的,无论东方、西方都是一样。它们相距,其实并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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