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苑艺术馆驻馆艺术家系列访谈之十九:黄立言沉寂的镜像

上苑艺术馆驻馆艺术家系列访谈之十九:黄立言沉寂的镜像

上苑艺术馆驻馆艺术家系列访谈之十九:黄立言沉寂的镜像

日期:2014-01-16 11:09:39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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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13年9月
    地点:上苑艺术馆黄立言工作室
    人物:肖毓方  黄立言
    艺术家小档案:
    1976年出生于广东
    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硕士研究生
    上苑艺术馆2013年度驻馆艺术家
    现生活在广东、北京
    一句话看个性:
    你特别高兴的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会很高兴
    你特别痛苦的时刻会干什么?
    ——不干什么
    你怎么样看待别人对你作品的评价?
    ——不是很在意,不过别人夸我我会很高兴
    你最喜欢的音乐?
    ——好听的音乐
    你最痛恨哪一类型的人?
    ——没有最痛恨的  
    这辈子你最害怕什么?
    ——别人对我有所期待 
    你最大的才能?
    ——死皮赖脸的活着
    你最奢侈的享受是什么? 
    ——清早听鸟叫
    最感兴趣的活动?
    ——活着
    上苑艺术馆对你最大的吸引力?
    ——有山有树有鸟
    黄立言的艺术观点:
    重要的不是艺术,这话是别人说的,但我认可。
    近期活动及创作计划:
    没有什么计划,该干嘛干嘛
    访谈
    肖毓方:从你的作品里,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中国传统文化,也许是基于你画面上的内敛或诗性的语言,反正我也说不清,我不知道你对中国传统文化,比如唐诗宋词、明清小说以及中国文人画等等的理解和认识。
    黄立言:我两头不着边,对中国传统的东西了解不够,对西方也了解不多,也都是随便翻一下而已。不过现在所谓 国家、民族这些观念对我来说越来越淡薄了,我更愿意把自己当成一个地球人。不管东方西方,觉得有趣就去接触一下。
    肖毓方:这个我赞同。艺术的语言应该是全球性的,作为一个艺术家,如果将自己装在一个框子里,如民族的、西方的、传统的、当代的,那就很容易阻挡自己的视野。
    黄立言:其实艺术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它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我之所以喜欢看一些访谈录,就是想看看他们的生活状态,看他们如何解决的自身问题,包括他们如何处理自我与外部世界的关系问题。
    肖毓方:那就是说,你关注的是生活本身。
    黄立言:是的,我们每个人都始终摆脱不了这个社会背景对你造成的影响,我之前和一个朋友聊天也谈过,作为一个个体,自己究竟多大程度上能够把握自己?现在流行什么血型啊、属相啊、生辰八字这些东西,包括你父母对你的影响、你周边的人对你的影响。哪怕你不关心这些东西,它也会潜移默化的对你造成影响。
    肖毓方:在你的心目中,一件能够打动你的作品应该具备什么样的一些元素?
    黄立言:说不清楚啊,现在这种判断越来越模糊,以前我会有这样那样的标准,比如我喜欢梵高、喜欢伦勃朗等等,明确的确定我喜欢谁,可是现在我不再去评判,觉得好玩的,就喜欢。
    肖毓方:好玩,其实就是打动你嘛!
    黄立言:是吧,我发现所有动人的作品都带有种悲悯的东西在里面,不管是电影、文学以及其他的艺术门类都是这样的。
    肖毓方:我们都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现实中,我们每个人都会与这个社会发生一系列的关系,而且我们不管是对政治、经济、自然、人类发展等等,有着自己的态度的,你的作品跟你的这种态度有什么样的关联?
    黄立言:当然有,任何东西都是对现实的映象,所以我觉得我并没有创造什么东西,只是呈现罢了,比如说某个场景。你感受到了某些东西然后就将它呈现出来。不过描述也是一种批判。但我更愿意把要表达的东西隐藏在事物的背后。现实永远比你想象的更加荒谬、更有戏剧性。从这一点来看,中国目前也可以说 是个艺术创作的黄金时代,不管你的拍电影也好、搞文学也好、 做艺术也好,因为 社会现实中发生的很多事情比最好的编剧、比最好的小说家写 的都要精彩。
    肖毓方:那么,你个人的作品是怎么样表现你对社会的态度的呢?
    黄立言:我自己个人不愿意跟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拉扯,我更愿意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感受和观察这一切,但又不想被这些东西所绑架,所以我觉得象我这种人对这个社会没 什 么作用,不过也没什么害处。这样挺好,我不想和它纠缠不清。我觉得每个人都可 以 自己给自己建造一个王国。只要你明白并能够接受你能掌控的东西不多就好了。
    肖毓方:你目前这样的风格的形成,我想也走过一段很长的路吧?
    黄立言:之前也会想所谓的风格、标签之类的,就象搞理工的找到一个公式,然后根据这个公式做下去。但我发现我做不到这样,我找不到一个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的方式。因为我需要解决的是我自身的问题,而问题总是解决不完的。我现在是这样 ,面对一张画布就只考虑这张画的问题,画完一张再考虑下一张。 就这样一张一张的画 下去好了,我不知道下一张会怎么样。
    肖毓方: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特别的分界?
    黄立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分界点,只是感觉到现在画画相对来说比较自由和放松些,我认为消解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比如说以前在学校里面,对一些问题很纠结,比如形啊、色啊,但实际上任何东西只要你不把它当成问题,它就不是问题。
    比如说不会有人对着毕加索或者马蒂斯的画说他们的形不准,因为他们根本不把这个当成问题,而考虑的是另外的问题,所以他们没问题。
    肖毓方:是啊,在我们每个人的认识上,也是有个过程的。
    黄立言:我读研的几年对我来说很重要,老师不怎么管,反正自己去独立思考一些问题。这也是对自我重新认识的一个重要过程。
    肖毓方:做职业画家,有开心的地方同时也是一条很艰难的路程,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走的。
    黄立言:这一行当很艰难,但这没什么可抱怨的,因为所有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的,既然你选择了这个路你就要面对由此带来的一切,后果自负!
肖毓方:每年我跟一些驻馆艺术家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对这个问题比较沉重。
    黄立言:前些时候,我有个同学见到我就感到奇怪,说你怎么还活着.......他就不明白象我这种人怎么还能够活下来。然后我们也谈到过很多现实问题,我认为他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对我来说,首先要面对的是一个最大的现实,就是人终有一死,在死之前你怎么活着, 这才是我必需首要考虑的问题。有趣的是 这个问题反过来可以消解很多问题,他把你从很 多鸡毛蒜皮的事 情中解脱出来了。人很容易失控,很多人以为自己可以活得很就久,认为自己不会死。你看现在身边很多人其实也包括我 自己,活 得很痛苦、很压抑,但是又怕死, 你不觉得这个很矛盾吗?到死之前好像都没活过的样子,都被格式化了,很多人的人生设计得都很单薄。有时候我们看国外的电影,感觉到他们很多人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在享受这件事情的过程,不管是做艺术还是做其他的都可以这样。而我们不是这样,当我们在谈艺术的时候我们在谈什么?表面上我们在谈艺术,其实我们关心的往往是最后的结果,名、利,所以好多东西都被消解掉了,都是直奔这个目标。包括现在很多当官的也没有什么政治理念,他想要的就是钱。象电影,我觉得阻碍电影发展的不是电影审查制度,而是这帮人对金钱的欲望和资本效益的最大化。说到底就是人的贪婪。
    肖毓方:是啊,为了金钱什么都可以娱乐花,产业化......
    黄立言:这个产业化,那个产业化,教育业产业化医疗产业化,那产业化就必须要赚钱啊!所以就论斤按两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魔鬼。现在说到成功就是赚钱,而我始终认为成功就是能够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肖毓方:你今年到上苑艺术馆来感觉怎么样?
    黄立言:来上苑艺术馆,原因很简单,就是有个借口离开广州,换一个地方,其他的并没有太多的期望,象当初考研一样,教书特别烦,就想换一种生活,换一种生活就必须有一个稍微正当的理由啊,考研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但来到这里后收获还是挺大的,我喜欢这边的创作环境,外面的风景好,感觉到特别舒服,还能够认识一些好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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