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回归自然山水之间

东方回归自然山水之间

东方回归自然山水之间

时间:2013-06-04 17:03:24 来源:

>东方回归自然山水之间

        2000年4月,东方独自一人骑摩托车从深圳出发,经广东、广西、贵州、四川等地,一年后抵达西藏布达拉宫,并游牧于西藏各地。在西藏,他创作了大量的油画作品,表达了一个艺术家在极限生活姿态下的情感历程。
        采访前听到东方的故事,心想一个画家放下深圳的老板不做,却跑到西藏流浪三年,该是怎样的一个艺术怪人?但心里对他的特立独行却也有一种钦佩。见到东方之后,才发现他与我们一样,是生活在这个都市中千万人中的一个:打扮没有怪异之处,言谈也很幽默机智,举手投足间显示着一种平淡,这也许就是袁中郎所言的适世心态吧。
        东方追求自然与生态,追求心灵的境界,关注人性和爱,在参观过山水文园之后,对山水文园回归自然、关注健康、生态环保以及开发商对人性的关注、对社会的责任感大为赞赏,欣然接受了我们内刊的采访。


        一、一念之间就放下了
        记者:你1990年去深圳,从事广告策划,谈谈你在深圳的经历。
        东方:1990年以前在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学油画,90年部队转业去了深圳,到深圳什么都干过,做过清洁工、办公室文员、办公室主任,还当过渔民,出海打鱼,最远到过离越南很近的南沙,也画过广告,做过酒店美工,后来自己开了家广告公司。
        记者:有如此丰富的工作、生活经历的人并不多,你萌发去西藏的念头,是因为已经厌倦了在深圳这种变化多端的生活,还是因为你内心深处有一种要追求的东西?
        东方:去西藏的初衷就是渴望自然,与自然密切相关。我当时的身份是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有300多平米的工作室。我是一个画家,但是已经画不出来,枯竭了。在深圳基本上是处于应酬状态,脱离自然比较久远。深圳也有很多绿化带、亚热带植物什么的,但怎么看都感觉是盆景,达不到苏杭那种园林式的自然状态。人比较肤浅,需要一种释放和解脱。
        我在青海长大,虽然在内地接受教育、工作,但还是有一种渴望自然接近自然的趋向。我认为那个时候人需要的是放下,就这么一念。就这样第二天便出发了。
        记者:西藏的三年经历,对大多数都市人来说,是充满幻想的,我甚至难以想象游牧生活是什么样子。除了自然,西藏人给了你什么影响?
        东方:西藏人主要是质朴,人和大自然密切地相关,而不是脱离的。他的生活形态一定是有宗教,有牧场,有一种流淌的状态。同时在这样的生活状态里的人,一定是非常有关爱之心的,而不是有的人感觉的西藏人是原始、愚昧的,他们有很高的智慧。
        其实我作为画家,到了西藏就觉得自己非常浅薄。当你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艺术家的时候,非常失败。那个时候,我说我还没放下。你还在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看这片土地的时候,其实是非常残缺的,你仍然带着残缺的心态去理解它。后来,到寺庙修行的时候,我也就放下了。我说我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有情生命。跟喇嘛一起生活,跟放牛的牧民一块捡牛粪,吃一样的东西。我得到的最大的就是自己能不能平静的谦虚的以放下的心态融入它,融入的最后是一种真实,更真实的是一种真实的大爱、博爱。
         这三年,我把我自己的积蓄全部花光了,三年在西藏没有工作,没赚过一分钱。我救助了21个孩子,都是遇到的,我不刻意去寻找,遇到的是有缘吧,帮助他们也是一种解脱。
        记者:你从青海来到都市,从都市又回到远离尘嚣的西藏,是你骨子当中的追求还是召唤。
        东方:我毕竟有在汉藏不同领域里学习、生活的过程,也可能是骨子里、血液里有移动的因素,总是不断地寻找。
        二、让画笔达到流畅的状态
        记者:是音乐触发了你的西藏之行。
        东方:对,是音乐的触动。再一个就是感觉自己很浅薄。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自由,那时的状态是打着艺术家的旗号,寻找自由,回归自然,向西寻去。这些都是概念性的词藻,但对自由的实相根本不知道。最后在西藏呆了三年,慢慢地与活佛、喇嘛、修行的尼姑、孩子们、放牛的牧民家庭交往,我又回归了自己童年的状态。
        记者:音乐在你的生活中扮演一种什么角色?
        东方:是喜欢、爱。喜欢交响音乐。西藏音乐是一种形体,但我更喜欢一些交响乐的东西。瓦格纳、维瓦尔第、门德尔松,其它的就太浪漫了,因为我的生活中不可能这么浪漫。
        维瓦尔第比较自然流畅,非常人性,我绘画的时候,就想极力达到流畅的状态。
        记者:在西藏的头两年你没有画画,你是在沉淀什么?寻找什么?
        东方:西藏物质是非常贫乏的,主要收获来自精神上的,这很重要。我们在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情况下,往往忽略了精神生活。那时我很多音乐听不懂,证明我听觉上是残缺的。西藏不是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地方,你有多大的希望寄予西藏,你就会有多大失望。我不能把自己当成一个旅游者、探险者或者西藏密宗的探秘者,我只能去磨合,流浪三年,得到一个圆满。最后回到都市的时候,我已经不浮躁了。城市里钢筋水泥的状态,它也没有什么错,是人的错,是乱用了它,造成了人的恐惧感。其实只要善加利用,同时再注重自己精神上的东西,就很完善了。
        记者:两年之后你重拿起画笔的时候,是不是感到生疏了?
        东方:没有生疏,完全没有。刚拿起画笔时,基本上把以前在学院学的东西完全抛弃了。在西藏经常买不到颜料,就用咖啡、金粉、乳胶、哈达、马绳,就拿这些材料作画。金粉刚开始是金黄一片,在自然氧化后变成大地的绿色,这种变化是有生命的。
        我常常感觉到运用这种方式平等地跟每个人交流,芸芸众生都是平等的,那我就不树立权威,不是我去说教。你看它像什么,就是你自己内JU的投射,不是我在教化、告诉你是什么。
        记者:去西藏以后,你对学院技法土的东西否定了,观念上呢?
        东方:学院在观念上给我带来很多好的东西,不可能全盘否定,毕竟它还是滋养了我一段。在我完全彻透真的时候,可能会与学院的距离很大。像画画,基本上是一个喇嘛在教你,他不告诉你怎么样画,他要你入定、打座,进入坐禅的状态,可能是通过这种方式加持你。不要刻意太过分地修饰,只是在基本自然的框架下,达到创作的目的。
        记者:你在西藏进行艺术创作时有没有想过,一旦回到都市,人们会不会理解你的做法?
        东方:没想过。有一段时间,绘画成了我在西藏生活中的一部分。没事就涂涂抹抹,这是一种手工。我看到西藏大地百姓虔诚地转着经幡、转着寺庙、转着白塔子、我想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信教,但我可以在画布上旋转,用绘画的方式去旋转。后来想,宗教并不如想象中那样神秘,我感觉宗教是藏民的生活形态,精神升起夹以后向上再走点。
        记者:在城市里,有些从事艺术的人都在追寻名和利,你怎么看?
        东方:追求名和利没有什么不可以。名和利,达到极高修行的人可以放下。在都市里,如果你自然地功成名就,那是你自己的造化。刻意的追求没有什么错,人要有追求精神,这是与生俱来的,但就是一个苦字,追求名利设定的期望很高,老达不到的时候,你有没有这个承担力?
        比如我在西藏三年,有人说是财富,我说不是,只是我的一个过程,或者是蓄积财富的一个源泉,是我用这么一种方式进行积累的一个过程。没成功之前,你的承担力非常强大,你就不苦。追求名利快快乐乐地追求,这没有错,但苦就不对了。
        记者:从西藏来到北京,你认为你现在达到多远?
东方:希望能达到终点吧。这种终点意味着接近一些实相,可能是常说的四十而不惑吧,接近一些不惑。
        三,对西藏的误读让人心痛
        记者:三年的流浪时间是漫长的,在这期间有没有留恋、想念城市?
        东方:有啊,经常想。在阿里骑马几天没见到人,突然见到几个背包的游客,他们想跟我探讨,他们很羡慕我的生活,说你这样真不容易,像你这样我们一辈子也不回城市了。又问我:你渴望都市吗?我说渴望啊,都市好啊。他们说,你这就不对了,你流浪了三年,你不应该这样,你没放下吗?我说是,肯定放不下。
        我说如果你们要是讲纯精神的,咱们不在这种点上探讨,你完全忽略了物质文明的时候,我们便没有探讨的基础。我在西藏的时候,上厕所不用卫生纸,大便之前捡一堆石头。我说我去过很多五星级酒店,去过很漂亮很干净的洗手间,在那儿上上厕所未尚不可啊!我渴望这种地方,没什么错。我们不可能让每一个都市的人都捡一堆石头去大便。这个问题如果能够勾通的话,我们就继续勾通。
        那些旅游的、摄影的,很难与他们在同一个层面上达到勾通。实相和你自己的想象完全是两回事。我觉得现代文明很好,给人们带来了很多优越、方便的东西。我希望在帐篷里,牧民们能看到电视,受到教育,这都是很好的事情。
        记者:自然也好、都市也好,钢筋水泥也好,它们都没有错,只是人类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寻求一个度的问题,什么都不能走极端,如果度把握不好,就会倾斜和偏离,甚至带来危害,其实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社会,已经在展示这种危害了。工业文明的无遏制发展,对人性对自然,都是一种扭曲、摧残和破坏,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一个艺术家,要肩负起这个责任呢?
        东方:这个责任可能不是我自己刻意寻求的,可能是自然流露出来的。度人先度己,当我这三年在西藏度完了以后,我才可能对大家说些什么。否则的话,就煽情地说:啊呀,蓝天白云,草地上跳着藏羚羊,要不唱一首《青藏高原》——那就是青藏高原,这样就误导了许多人对西藏的真实感受,最可怕的是误导了人对精神生活的真正需求。以为西藏能解决一切,让人去了西藏就失望。这种误导让人心痛。
        记者:回到北京后,你认为北京是你将来适合的地方吗?
        东方:不一定。从我自身的角度来讲,选择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可能很难。这里可能只是人生中的一个驿站。
        记者:关于西藏,与北京人交流与沟通方面有没有障碍?
        东方:有。当一个人没去过西藏,他受到书本、音乐、影视作品的影响,这些都是被炒作过的,被修改过的,就可能造成误读,他在大脑里已经形成牢固的观念了,就没法沟通。如果你能真正去一趟,感受一个星期或一个月,那么我们可以找到很平和的交流方式。
        记者:你顾虑到这种障碍,你觉得都市人怎么样?
        东方:都市人还是很好的,很多人很善良,这个都市不会把人变成坏人,后来我也平静了,只是在交流上有些障碍。我极力想把这三年拍的DV录相变成电视片,让大家去看,自己去理解。这是我非常平静、不带任何观点地记录下的原态生活,或许对大家了解西藏有所帮助。
        四,重要的是对人的关爱
        记者:你对自然的追求,与我们公司产品的追求有切合点。我们公司的产品希望追求一种生态的、自然的、人性化的境界,您到过我们的山水文园社区,不知您有什么感受?
        东方:爱是最大的感受,关爱每个众生,而不是强加给你的客户。你们设计的门前小溪特别好,可以把人带到童年的无忧无虑的状态,这种设计非常好。不是盆景一样的喷水池,这是自然流淌的、不规则的东西,把你的爱体现出来了。
        记者:现在一些观念超前、更关注人性的房地产开发商。在开发产品的时候,除了注重房屋本身的质量,还特别注重周围的环境,像水要能够让人感到灵性,缓解都市生活巨大的压力,还有绿草、鲜花,绿地,在城市当中营造出一种很好的生活、居住环境。如果你是山水文园的业王,你会不会感觉到开发商通过产品传达的理念,跟你在西藏追求的理念有相同之处?
        东方:有。山水文园在很多细节上达到了对人性的关爱。比如说水,水是可以给你带来灵性的东西,同时会降解你的恐惧感。水一旦缺乏的时候,对生命是一种很大的胁迫。水会舒缓人的恐惧心理,流动的水是有生命的,一潭死水虽然是水但没有水的本质,这是我最大的感受。山水文园对水的处理非常好。草坪、植物这种装饰的东西,司空见惯。另外,你们也在整理山水文园后面的萧太后河,作为开发房地产而舍得花钱改造一条河,这就很成功了,从人性来说很成功,它有爱在里头。
        记者:最后对我们的读者说点什么吧?
        东方:大家努力多赚钱,要买就买山水文园的房子(笑)。
        东方的住处,到处都是从西藏带回来的各种物品。唐卡、神像,地毯,藏刀,照片一张张照片记录了东方足迹所及,也记录了他的心路历程。宋代禅宗大师青原行思论参禅的三重境界: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东方的西藏之行是一个修行悟道的过程,东方如今身处什么样的境界,我们作为凡尘中人,自然无法评说也不可想象。但从常理推演开去,西藏的三年经历,于东方而言,不只是到此一游而已,于他境界的提升,自是大有好处。东方说,回到都市,他变得不再浮躁,这也许就是他的收获。试问纭纭繁复都市里,滚滚万丈红尘中,又有几人能做到不浮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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