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张旭光丈二匹大草苏东坡词

评张旭光丈二匹大草苏东坡词

评张旭光丈二匹大草苏东坡词

时间:2011-09-02 09:54:49 来源:北京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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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旭光草书

  周俊杰

  近几年,中国书坛上涌动一股回归“二王”的帖学复古风,其气势、内涵颇与清中晚期以来的碑学复兴运动近似。姜寿田首先提出“新帖学”概念,并从理论上进行了阐述,在时机的选择及从书法本体发展的规律上看,应该说与阮元鼓吹碑学有着大致相同的意义。而几近于同时,张旭光兄也从自己所理解的角度丰富了“新帖学”的内涵,而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位这一口号坚定不移的实践者,且可称之为领军人物。他近几年的创作向人们证实了这一判断和定论并非过誉。

  旭光兄创作上所本无他:“二王”一路晋人的帖学体系也!古人云:书不入晋,终难成正果。想来旭光兄是将之当做座右铭并以此进行自己的艺术实践的。现当代书法经历了碑学、碑帖结合的很长一段时间后,人们突然从以“韵”为其内核的晋人书中寻找到了新的灵感。旭光性格洒脱、放达,我总想找一个字表明对他的感受,想来想去恐怕“逸”字最为准确。这个人应当是生来做艺术的,也只有濡墨在宣纸上尽情挥洒时他才算真正地找到了本该如此生活的自己。我看过他不少作品,也一同进入到过豪饮几近于醉时在丈二宣上随心所欲涂抹的颠狂至境,那应当是书法家平生最惬意的时刻。据说,旭光兄经常有好友好酒好纸好墨陪伴的情况下进入最佳创作心态的机遇,无怪乎能不断欣赏到他充满灵性充满奇趣的佳作。近来我出版的大部头著作《书法美学论稿》中收当代作品不多,而旭光兄一幅草书斗方以其绝妙的章法征服了我,收入书中后,我相信,将会征服更多的人。

  近来他又创作了以苏轼《水调歌头》为内容的丈二匹草书,整体地观照此作,如乱石铺街,大大小小,错错落落,颇自由,亦极富节奏感,其中的“气”尤为畅达。旭光作书,从不安排,而是依自己的兴致从首字定格后一路挥来,一任情感的爆发与意绪的宣泄,此乃写草书之真诠,达此境地则建立在对章法、字法、气韵等胸有成竹基础之上。旭光也狂,但“狂”中有度:其字法再如何变化,细观则出自晋人法帖,这是草书不至于走入野道之根本。其用笔以中锋为主,又参以侧锋、裹锋、拖锋,多变的笔法使作品更为耐看。而此作章法又颇受徐渭、祝枝山的影响,不论行距之宽窄,看似随意而为之,却又显示出其疏密有度之丰富变化。近来我也创作了一些大幅草书,与旭光兄作品相比,不免显得规矩了些,还未敢如此洒脱而自信的放开,看过此作,大受启发!

  (本次刊登对原文有删编)

  张旭光帖学创作的新拓展

  姜寿田

  作为当代新帖学的代表人物,张旭光的帖学创作在很大程度上标领着当代帖学的创作高度,这不仅表现在观念上,也表现在实践上,相对来说,后者似乎更为有力。20世纪80年代以来,当代帖学虽然冲破了海派帖学桎梏,在书史开放性境遇中走向多元,但帖学的深层次问题,如笔法问题并没有得到深化解决,这便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当代帖学所企及的高度,同时也制约了当代帖学对魏晋二王帖学认识与阐释的深度。张旭光在当代帖学领域的出场,增强了当代帖学深入经典帖学传统与当代帖学创新的双重砝码,并以其对二王笔法的深入研悟与创新探索,引动潮流,推动了当代新帖学流派的崛起。

  张旭光新近创作的巨幅草书作品苏轼词《水调歌头》,在保持了他一贯的笔墨表现力的同时,又进一步强化了一种浪漫情调与狂狷不羁的酒神精神,在笔墨氤氲中张力毕现。他在对二王笔法的精深把握中,打破经典笔法套路,强化散毫、皴法乃至破锋,将侧以取妍融入时代审美气象,从而具有了更强烈的精神表现力。当代帖学创作不乏技术上的细腻表现,但大多不具备强大的精神气象,在风格乃至笔法节奏上趋于柔靡与雷同,这从本质上说还是由书家主体精神缺乏与整体人格襟抱乏善所致。张旭光的帖学创作从正面提示出帖学的雄强气质与风格高标,对当代帖学的一味阴柔无疑是一剂拯溺救庸的强心剂。

  忘不掉的,多半是不同凡响

  卞毓方

  初晤书法家张旭光,他赠我一摞洋洋大观的著述;再晤,又赠我一摞大而有当、当之无愧的著述。抽空展读,但觉千岩万壑,纷红骇绿,目不暇接,一言难尽。难说就不说,干脆置之案旁,不理。

  一月后在重庆,晚间写作,忽然想起了张旭光,遂闭目凝神,拿他的印象碎片作归纳,相隔千里,空间上的美感跃跃欲出,然而时间上还显逼近,面貌既清晰又模糊,眉毛胡子缠绕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又过了一月,陪家人飞深圳。云海之上,望着窗外晴蓝的天幕愣愣出神……突然,眼前又浮现出张旭光,张旭光的著述,触目鲜明、挥之不去、弹舌欲出的就两个词:“到位”与“味道”。

  张旭光有一篇文章《到位与味道》,讲到2003年春夏之交,北京闹“非典”,张旭光困在家里,决定认真打造王羲之的《圣教序》。原来他是从“二王”起步,待驾轻就熟,突然就有了反叛心理,觉得二王太经典,太标准,也太普遍。于是另起炉灶,改学颜真卿,企图用颜之筋骨潜移二王之形貌,写着写着,愕然发现唐和晋同源,颜真卿和王羲之、王献之一脉相承,都是平正、高雅、端庄有余,而狂放、奇谲、险峭不足。转而又把目光投向宋人,拜在苏东坡、米芾门下。如是写了两年,笔底有了腾跃,却又发现境界在下滑。目光重新锁定王羲之,有意尊“王”抑“米”,结果,气势未减,境界又得以大幅提升。张旭光由是悟出,行草一途,“二王”是金字塔尖。那一年,趁非典造成的非正常空闲,他埋头琢磨《圣教序》,一字一字拆开,玩味,首先搞准形,然后找出神,把握住了神,再努力糅进自家的元素。终于发现了王羲之行书结构的一种闭合规律,这才领会什么叫“到位”。

  “到位”之后还要讲究“味道”。说实话,书法入门易,到位也不难,但要出味,则要天赋、勤奋、汗水一齐上。纵观历史,二王之为二王,颜柳之为颜柳,苏米之为苏米,全在那一丁点儿与众不同的味道。张旭光近年来一直在为那一丁点儿味道拼搏,我们也能嗅到其书作与众不同的味道。

  书坛曾有“张旭光现象”、“张旭光时代”之说,可见其影响力。这几年工作调动,移位中国美协,似乎荒腔走板,用非所长。但我认为艺术家每一种经历都是财富,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功效——当然,这就要看本人的禀赋了。

  张旭光爱写古典诗词。我翻过他赠予的《诗词手稿》,事隔两月,倒是立马记起一首,题为《六分半书》,是品评郑板桥的书画的:“笔墨因人传不朽,清风清品看石竹。六分半书可论乎?一碗夹生腊八粥。”

  再想,又记起半首,:“风吹一夜雨狂后,穹宇随心处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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