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丙勇
我的家乡湛江,有闻名的白切鸡,小时候刚碰上割资本主义尾巴的时候,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鸡,我总是爱和爷爷奶奶抢鸡屁股吃,把鸡腿给老人吃。89年到了深圳,大家把提供性服务的小姐叫作“鸡婆”,听说这个叫法还是从香港进口来的,随着文化不断地融全,我们男人的“小鸟”,在深圳及其它地方都叫作“小鸡鸡”,从此,对吃鸡就有了一层心理障碍,也就不敢吃“鸡”了,这其中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总感觉给那么多人搞的鸡能再吃吗?好象一吃就把自己下面的小鸡鸡也给吃了。
谢丙勇
2007年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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