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邓彬曹喜丰的《抒情城市》看都市生长与传奇
从邓彬曹喜丰的《抒情城市》看都市生长与传奇
从邓彬曹喜丰的《抒情城市》看都市生长与传奇
时间:2007-12-18 00:00:00 来源:兵团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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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邓彬曹喜丰的《抒情城市》看都市生长与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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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无疑已经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的一个重要表现对象。那急剧变换的使人震慑的景观改造,那种难以明言、如生物变异般的生活方式,以及尖锐而暧昧、层叠又交错的思想意识,不仅从物质、视觉、心理等方面丰富了艺术实验的母题,而且也是社会心理与社会现实关注的重要角度。
然而,在都市化进程的密集步伐中,我们可曾仔细聆听过都市人群诉求的声音。无疑地,都市化的历史由它那些显要的事件连缀着,都市人群以他们个人的方式如同甲虫一样顽强地存活着。有时候,在都市中生活的我们,会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匍匐于街道的秽土,融入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身如蝼蚁,而城市的魔爪却失控式地伸向更远的地方。
当代艺术需要也必然会呈现出这个时代社会心理结构的复杂关系。当下一些艺术批评家就倡言“当代艺术的社会学转向”,指出艺术家的视界应从艺术的内部问题扩展到艺术与社会之间的广阔领域。实际上,一种带有社会学调查意义的艺术活动已经在悄然兴起,他们将眼光瞄向了城中村、外来工以及城市华丽外表底下琐微躁动的因子。
邓彬与曹喜丰这两位青年艺术家的创作,显然与城市有着密匝的纠葛,但并不是理性直观的社会现象考察。从广州到北京,他们以其个体的生存体验感受着都市生活的各种况味,包括对都市神话和城市帝国的玄思,对都市边缘人疏离感的深入体察,荒诞而虚幻的时空观感和微含喜悦的梦幻等等。
选择国贸大厦作为表现题材,邓彬经历了一个苦痛的探索过程。国贸大厦是北京中央商务区核心地段的标志性建筑,但在作者的眼里,此类庞然大物不是具有亲和力的、与都市人群和谐共处的栖息地,而是城市向人群炫耀的强大武器,是城市浮躁的象征体,以此加剧了作为北漂一族的他的孤寂感。画面上,雄伟的国贸大厦被稀释在迷雾当中,灯头如幽然闪现的萤光,都市场景让人备觉鬼魅和性感;在这里,城市建筑不是作为一个触手可摸的实体耸立,而是如同弥散在空气当中的欲望体,有它的内在张力和知觉。“国贸系列”延续了他以往忧郁的情感基调和稀薄书写的色彩调子,只是悲郁的气氛被扩张化了,书写意味因为接受了传统写意的影响也更加地自如和显得有底蕴起来。
曹喜丰的作品标题“秀”,也许就已经揭示出了这个时代许多的要义,从经济运营到文化炒作无不体现一个秀字。“秀出自己”更是那群成长于漫画电玩当中,受各种媒体的滋养和塑造,对时尚潮流极其敏感的红男绿女的至理名言。他们是当代城市生活中耀眼的活性元素,然而他们那鲜活新锐的装扮与一招一势却又大都只是各种视觉媒体造型的翻版,肤浅的欢愉与异常的内心脆弱交织,映射出城市心理的多维空间。曹喜丰的“秀”系列就是塑造了这样一群青年形象,他以透明脆细如玻璃一样的质感和笔触描绘,但技法和色彩的处理使得观众似乎是透过一层雾气看到那些装扮艳丽、表情夸张、扭捏作态的人物,总也看不真切,一如游戏或梦幻的世界。
我们说,在这个以机械和电子制造构建的都市迷幻世界中,生存现状的不确定性和未来的不可预见性反映于绘画便是一种漫游的姿态。理性与人本的匮乏被符号式地图解而成为时代艺术的代言。置身于这一语言情境之下执着于精神意义的追寻无疑意味着孤苦的行吟。相对于现今仍活跃于画坛的新生代艺术家而言,邓彬、曹喜丰这一代画家似乎更有理由选择陈述无聊、迷惘、漂移感的话题。他们一开始便面临经济浪潮的侵蚀,在日益商业化的场境中探索艺术创作的个人化道路,免不了身陷其中徘徊焦虑并将这种现实情感赋予创作实践。事实也正如此,新起来的年轻艺术家大多延承新生代的创作面貌而继续处于一种漫游的状态。然而他们却力图从表层化叙述中逃逸出来,少年哲人般注视着当下的时代境况,以自己的独特内心体验表达对现实生存的悲悯情怀,并演绎成戏剧化的都市传奇故事,而不是顺乎其流成为一名模糊的座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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