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记”刘瑾艺术作品展

“青春记”刘瑾艺术作品展

“青春记”刘瑾艺术作品展

时间:2006-06-01 14:25:00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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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记”刘瑾艺术作品展5月27日在F2画廊开展,将于6月27日结束。 从青春摄影到自我形式的图像实践——刘瑾的摄影中的主题和图像解读 刘瑾的摄影主要反映了70后艺术中的青春残酷主题,70后艺术对于青春主题的表现涉及绘画、雕塑、摄影、Video和行为艺术等众多领域,刘瑾的摄影也可以归为一种青春摄影的概念,它的主要背景在于观念摄影和青春艺术的结合。 尽管刘瑾在1990年代中期拍摄过一些青春生活的摄影,这可能是青春艺术的最初视觉经验的表现。在九十年代末,刘瑾来北京后最初参与的前卫艺术实践是行为表演,比如“一样的我”(1999)、“某一天”(1999)、“镜子前的我”(1998-1999)等。由于行为表演需要摄影作为一种文献的记录,刘瑾拍摄了一些关于行为艺术的摄影。这种在对于行为艺术的文献摄影的图像和媒介可能促成了他向摄影方式的转变。 这种由行为艺术的摄影记录向表演摄影的转变,实际上也是1990年代中后期众多艺术家转向先锋摄影的基本模式。行为艺术和摄影这两者实际上也是刘瑾以后的一个基本艺术方式,他的摄影主要采用的是表演的方式,只是表演和摄影的关系由原来被纪录的主体和纪录媒介,转变为行为艺术本身不是为观众而表演,而是专门为摄影机表演。 先锋摄影在九十年代中期兴起的初期,还主要表现为一种观念摄影,但随后观念摄影本身不再是为观念本身的表现,而是作为一种现实主题的表现形式,观念摄影也就成为70后艺术在九十年代末进行青春艺术表达的一个方式。 青春艺术是刘瑾在九十年代末的一个艺术开始,这些早期的行为表演主要有两个主题倾向,一个是自恋,另一个是自虐。这两者都通过身体表演或者现场的体验性来完成,比如“一样的我”系列都是将自己同时装扮成男性和女性,利用摄影合成自己的雌雄双人的结婚照;“某一天”和“镜子前的我”、“床上的我”则是使用分段拍摄在照片上的合成摄影,来表现自我的各种姿态。这批自恋性的主题摄影一方面带有青春艺术的特征,但在装扮服饰和行为姿态上实际上还有艳俗艺术的影响痕迹。此后,刘瑾还参与了与动物在一起的自虐性的行为表演。 这批关于自恋性的主题摄影实际上已经开始了行为纪录向独立摄影图片制作的转变,但还不是真正意义的观念摄影方式。2001年的青春残酷摄影系列是刘瑾的一个转折,这个系列不仅开始了真正意义的青春主题的摄影,在以摄影为媒介主体的表现形式上也逐渐融入了70后艺术,比如“打捞”、“河畔”、“王府井纪事”、“一个叫佳佳的女孩”、“山坡上”。这个系列实际上固定了刘瑾此后的基本表现方式,这个方式主要表现为摄影的一切方式都围绕着青春艺术主题进行,摄影内容的表演部分向寓言表演方式转变。青春的寓言表演实际上也是70后艺术以后普遍使用的图像方式,这种图像方式表现在70后艺术的绘画、雕塑、Video等各种媒介的表现,而刘瑾选择了青春摄影。 这个最初的青春摄影系列的表现主题是青春的“死亡”和“拯救”,这实际上也是刘瑾之后摄影的主要题材。“死亡”又分为各种具体表现形式,比如“自杀”,“枪杀”、“溺水”等。刘瑾在图像上使用了后现代模仿的方式,他的摄影实际上是模仿一些经典的新闻摄影,像“打捞”是模仿二战美军救士兵的新闻照片,“王府井纪事”是模仿越战时期的一张著名的枪杀游击队的新闻照片。刘瑾保留了原有新闻照片中的人物关系和动作姿态,实际上在于剥离出一种人物之间的象征关系,比如暴力和纯真,死亡和拯救,这些存在于新闻图片中的图像符号关系被抽离出新闻语境,将其放入一个青春主题的寓言环境。 这种后现代方式尽管引起一些争议,有一些人质疑图像的原创性。但不可否认的是,刘瑾的这批以中国社会转型时期背景下70后一代人的自我经验,还是具有一种当代中国的视觉特征。70后艺术在九十年代后期的一个标志性价值在于真正开始回到从本土的社会现实出发的自我表达,并同时寻找适合这种自我状况表现的自我形式。就像70艺术的基本图像经验一样,刘瑾的摄影图像具有一种70后艺术早期的青春残酷图像特征的语言策略。实际上70后一代的青春残酷体验主要内心的,但是70后艺术将其身体寓言化的表现,这种方式类似一种电影或者戏剧性的表演。 刘瑾的“束缚”和“发霉”系列实际上是这种方式的进一步延续,像“被缚的女孩”(2002)、“地上的模特”(2002)、“发霉的模特”(2003)、“发霉的玩具模特”(2003)、“她的物品”(2003)等。这些系列尽管还是青春摄影的残酷主题的延续,但是在主题和视觉经验上要更深入一些。“王府井纪事”等系列只是表现了一种针对社会生活和人性残酷的青春状况,在图像上还表现出一种尽管有死亡但仍然十分诗意的感伤主义趣味。“束缚”和“发霉”系列在图像经验上接近于存在主义和虚无感的表达,在美学趣味上也像一种“恶心”和“丑陋”的形象靠近。 这种图像形象还包括之后的“青春物语”系列,这个摄影系列让一个美丽的女孩嘴巴咬各种奇怪的物品,如水管、粉色塑料花等。这实际上是刘瑾摄影的又一次转型的开始,这个系列尽管仍然保持了青春艺术的形象特征,但在图像上更偏向于一种神秘感和超验性的表达,这实际上已经开始抽离出了社会性主题,转向一种纯粹的美学主义的表现。“青春物语”中的女孩身上尽管散发出一种青春气息,但已经看不出青春摄影早期对于青春的社会烙印的直接表达。这在“受伤的天使”(2005)系列中表现得更加明显。 “受伤的天使”系列尽管也直接使用了各种时代性的场合,像798艺术工厂、高楼下的废墟等,但它主要不是关于社会题材的表达。刘瑾试图使这个系列更倾向一种纯粹的表演摄影的图像实验,在图像上,还在青春摄影原有的图像面貌上增加超验符号的形象,像天使的翅膀。这就使这个系列实际上已经开始真正脱离青春艺术的内在性,而试图进入一种关于人性存在的普遍主义困境和荒诞意识。 刘瑾的摄影经历了三个阶段,从行为表演的摄影图片到青春摄影,一直到目前的摄影图像的美学主义实验。青春摄影尽管使用了寓言表演的方式,但本质上它不是借助于摄影观念本身的实验性,而是借助了青春艺术的寓言表演。即使“受伤的天使”也没有真正回到摄影观念和图像本身的实践,但在表演的图像叙事上已经转向一种普遍主义叙事,而不是青春叙事。这实际上了反映了70后艺术甚至是九十年代后期当代艺术的一个重要转变,即70后艺术逐渐从青春的自我表现转向对于人性处境的普遍主义表达,以及对于当代中国的视觉经验的自我形式的图像实践。——文/朱其 青春祭与残酷物语----看刘瑾作品有感 最早看到刘瑾的作品是在1999年春天的一个名为《反视》的展览上,他的作品《不爱武装爱红装》吸引了我。艺术家将文革时期看上去有些浮肿的女青年形象安放到今日各类时尚杂志的封面上,让她们装扮出忸怩作态的封面女郎,两个时代的同一年龄的人被衔接在一起,显得十分幽默而滑稽。艺术家显然利用反讽的语调诙谐地挖苦了文革期间宣传形象的欺骗性和当代商业社会的虚伪,并且表现出两个时代的迅速转换给人们在心理上造成的不适应。虽然对这套作品印象很深,但当时我还不认识刘瑾。在以后的作品中,刘瑾将关注的重心一直聚集在青年问题上,更为具体,更为贴切,更为现实,同时,逐步抛弃了《不爱红装爱武装》中所表现出来的犬儒主义心态。 过去的几年中,刘瑾的作品不断随思考的深入与心智成熟而取得进步,也随社会的不断变迁而衍生出新的作品。这样的作品不仅反映了他本人的心路历程,也集中了这一代年青人的经历。同时,在某种程度上,也汇集了这个时代所渗透出的特有气息。 在中国现阶段的社会与文化体制条件下,有生命力当代艺术往往都是社会学意义上的,这些艺术大多是针对中国社会特有的具体问题而表现出自己特有的关切,并以当代艺术语言的方式表达出来。九十年代以来有影响的前卫艺术流派和现象都体现出这样的特征,例如政治波谱,讽刺现实主义,艳俗艺术,新生代,新媒介艺术等。 虽然早期的几个流派对政治符号表现出直接的批判性以及艺术家之间的集体政治宣言性质,但后来的一些艺术形式和语言则表现出不同的角度和侧面,并形成艺术家的个人语言特征,尤其是在摄影,行为艺术,视频,以及数字呈像技术的成熟运用中,年轻艺术家有了更为宽广的发展空间和多样的艺术语言的可能性。对与社会问题的关注的深刻与犀利程度和范围,仍然是衡量当代艺术的观念指标之一。毫无疑问,当代艺术是体现当下状态和生存体验的艺术,而不是仅看重形式的现代艺术探索。 艺术家刘瑾是在最近几年,随行为艺术,摄影和电脑技术发展和兴起而引起人们注意的艺术家之一。因为他的作品的信息容量,关注生活的角度,以及作品的丰富性而引起人们的关注。他的作品的意义可以在中国当代的流行文化,影视作品,青年文化,消费文化,网络虚拟世界,以及城市风景中找到清晰的线索。而这些社会学背景则为理解他的艺术提供了平台。 2001年,刘瑾和一些年轻艺术家的行为艺术热潮而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 他为当时的行为艺术贡献了两件有代表性的作品,一是在北京郊区的实施的“大酱缸”;另一个是在当时北京的时尚聚会场地CLUB VOGUE实现的《情人节夜晚》。前者以自虐的手法表达了生命的苦难和为生存所受到的折磨,后者营造了宗教仪式样的神圣氛围,传达了对爱的渴望。在后来的艺术创作中,生活的挫折痛苦与对爱的迷恋与渴望成为刘瑾作品的基本母题。 从总体上看,他的作品如同年轻人的青春视觉日记, 很多真实而感人的细节都被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另一方面,他不同作品之间的逻辑关系也逐步清晰,个人的艺术方法论变得日益成熟起来。 刘瑾的作品关注年轻人的内心世界和现实生活,无论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还是来自借助大众传媒。例如〈春天的故事〉表现出年轻女孩健康而蓬勃的爱情表达方式,与周遍满目的春色绿意形成一个动人的画面;〈关于莉莉的故事〉(2005)表现的是旁观者眼中的年轻艺术家与情人莉莉的日常生活中的恩恩怨怨。〈2005年12月6日 铁路上〉是对女孩之间为男朋友的纠纷而发生惨案的新闻事件而重新摆拍复制的作品。《天安门留影》,《午后的冬天》,以及《那年的冬天》则表达了一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的几个侧面,是当今日情场上最常见的几个画面。 在〈发霉〉(2003-2005)系列中,刘瑾展示了另外一种美丽图景。他将废弃的现代生活垃圾集中到一起,并制造一个封闭而高湿高温的环境中,让五色斑斓的垃圾发霉,长毛,生锈,腐烂,呈现出怪诞而异样的景观:让低级的生命世界侵蚀和分解高级生命(人类)所制造的废弃物,但同时释放出腐烂的气息。而这些废弃物原本是有关美好与关爱的,例如儿童生活用品,模特,妇女生活用品等。作品一方面揭示了爱与生命的周期性,具体性,目的性和短暂性,也暗示了感情的商品性和替代性。在这里,符号本身成为社会生活的唯一的现实。另一方面,这些图象也揭示了自然生命世界与人类发展出的高度物质文明之间的矛盾, 即人类为了的发展自身利益而损害了自然界的生命链条。低端生命世界承担着高级文明的代价,同时,警示人类的贪婪和欲望。这样的作品让人萌生深度的思考,并检讨自己的貌似合理的物质生活与信条。触发他创作者一套作品的灵感来源于他结婚生小孩之后。他儿子布布的众多玩具使艺术家联想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促使他完成了这样一套具有哲学意味的作品。 从《发霉》系列中演变出来的作品《她的物品》,则以同样的手法将女性生活用品表现出来,各种口红,唇膏,润肤露,香水,指甲油,口香糖,照片,光碟,卫生巾,安全套,避孕药等一应俱全。这些日常生活用品则反映女性生活的各种非叙事性的细节。这些美化和享受生活的用品在画面上呈现为垃圾,重重叠叠地相互覆盖在一起,让人感受到生命的流逝和时间的残酷,任何美好的东西在时间面前都是匆匆的过客,除了美好的记忆能保留在当事人的心中。但现实生活的复杂性和无常也容易使人怀疑生命的价值和意义,并产生悲观和冷漠的情绪 - 也不排除另外的可能,这是一段感情终结之后的物质残存和感情的废墟。作为生活在当代的艺术家,敏感而脆弱的艺术家不能不为这样的感情经历留下自己思考的烙印。 《受伤的天使》系列是刘瑾最新的作品,也是最令人感动的作品之一。在作品中,艺术家本人化装成天使,赤裸的后背上生出一对白色的翅膀。 但身体不是可爱的西方娃娃,而是一位遭受痛苦折磨的东方中年男人。他奇怪地吊冒着烟的工厂,或爬在被正在被拆除的老房子的废墟上,满身是血,或者身体被插在铁栅栏门上。总之,天使死在现实的环境中,无人理睬, 更无法飞翔,找到属于自己的自由的天空,他只是躺在城市的废墟上,等待命运的改善。这件作品以诙谐幽默的“搞笑”手法来颠覆人们脑海中的一相情愿的想象,从而揭开虚伪的面纱,让我们在轻松之余,看到触目惊心的残酷现实。这些受伤的天使总让我联想到经常在媒体上看到的大学生,研究生和博士生在校园自杀的新闻报道。一度被哄称为“天之娇子”的在校大学生的频繁自杀事件成为这个社会越来越冷酷的见证。无论怎样的具体原因,这些众多的自杀事件一方面暴露了严重的社会缺陷和危机,也显示出一些青年人对自己生命的态度以及对社会和前途的绝望。目前所处的这个时代和社会环境让年轻人感到无所适从,一方面从小所受的人格教育信条在残酷的社会现实面前成为,社会生活中充满谎言与欺骗,险恶的现实社会纵容邪恶与暴力,善良的人们成为被邪恶势力任意玩弄与欺骗的可怜羔羊和非人性社会的牺牲品。因此,刘瑾的这套作品是对这种残忍的社会现象的反动,是艺术家社会良知和正义感的呐喊, 尽管这样的呼声象是香港明星周星迟先生口里喊出来的,然而,我们无法否认周先生背后的深刻与无奈。 最近这几年,都市作为一个社会结构单位在各种文化论述和艺术叙事中越来越受关注,国际化的当代城市生活成为各种艺术发生的背景和现实依据。虽然当代视觉艺术不象强调情节性的文学和电影那样将故事的展开准确地依附在具体而现实的都市文化生活基础上,但也体现着一个城市的共通性,也就是城市的人文特色与魅力。中国当代艺术实践也越来越具体地体现出发生地的特征,例如北京,上海,广州,香港等,可以整体地看成当代艺术的现实性回归与标签化认识的背离。 对于刘瑾而言,他的艺术一直没有采用被一些艺术家经常使用的中国符号,而是在发掘自己的生活的城市特色与身边生活的真实内容。和许多年轻的艺术家一样,他大学毕业后就来到北京寻找自己的艺术梦想,爱情故事和生活之路。在北京的十多年的感情生活与艺术创作,使刘瑾们成为北京当代文化风景的一部分。在他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许许多多关于这个城市的的蛛丝马迹, 例如王府井(《王府井纪事》2001),天安门 (《天安门留影》2000),胡同与798工厂(《受伤的天使》2005),大学校园与通州(《我的下半身》2005)等。这样,他的生活经验和生存环境被置换到作品的背景中,增加了现实感和真实性,另一方面,北京正在成为中国乃至亚太地区的当代艺术中心的趋向使他的作品中的北京城市文化背景使得作品更具多样的解读性。在许多人的心目中,北京正在成为影响世界的一个符号。北京的当代艺术成为解读真实的“北京”的解码器。 青春期是易受到伤害的季节,关于青春的文艺叙事 - 无论是电影还是小说 - 都能触摸每一个人的神经末梢。刘瑾的视觉艺术作品一直关注这个主题。在感觉与情调上,他的作品近似于张暖忻《青春祭》中的朴实自然而又略带伤感的的叙事手法,在内容上,他的作品又可产生大岛渚《青春残酷物语》中令人惊心动魄的凄婉与伤感的故事联想。前者继承了上一代人对青春的理解和表达,后者的年轻人的故事正快速走进中国的城市生活中,成为我们现实世界的一部分,并加剧日益戏剧化与强烈矛盾冲突的中国当代社会景观。从这个意义上讲,这样的伤害不仅是个体性的和按那年龄段划分的,实际上更是社会转型引起的观念矛盾冲突的一部分,因为年轻人身体力行,勇于实践自己的认同的观念,才衍生出许多刘瑾作品中暗示的各种感情境遇。 对于刘瑾而言,关于爱情的当代社会环境是残酷的,也许爱情本身也同时充满了世间的种种美好与险恶,但对于人生只有一次的青春,应该得到缅怀与珍视,这不该只在怀旧的年龄与情绪中才能意识到。如果刘瑾生活在宋朝,他很可能是婉约派词人柳永,可他不幸生活在这个更为惨烈而冷酷的视觉化时代,他只有将自己的感觉诉诸图片了。他用作品祭奠自己和同龄人的爱情,并展现生活中残酷的一面。——张朝晖(信息来源:世艺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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